我十三岁那年,家里的米缸空了,于是五天后父亲把我嫁给了大公鸡|银子|小厮|小少爷-欧洲杯足彩官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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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我十三岁那年,媒人上门提亲。

我看着家里空空如也的米缸。

欢天喜地地的答应了。

媒婆看看我又看看我父母:“新郎是只大公鸡。”



我哭得梨花带雨。

“呜呜呜,嫁公鸡,得...得加钱!加钱!”

1

我叫姜想弟,是姜家的第五个女儿。

听说我生下来的那天,我娘差点把我掐死,可惜她产后实在虚弱,掐到一半没了力气,我才侥幸逃过一劫。

因为这事,我总觉得我这脖子有点晃悠。

七岁那年,我听人说,本来我上面应该有四个姐姐,但是有两个一出生就被奶奶给掐死了,我没敢说话,偷偷摸摸脖子,再也不敢说它不结实。

十三岁那年,隔壁村有名的张媒婆亲自上门,她看宝似的看了我一眼,就拉着我爹娘进了偏房。

我贴在门板上,用尽全力才听见什么“八字合”“冲喜”“八十两银子”之类的字眼。

,等我再想努力听清的时候,门开了,我趴在地上,抬头呆呆地的看着他们三个。

娘好像是哭了,爹反而是眉开眼笑,他第一次蹲下把我扶起来,还拍了拍我身上的土,笑得脸上皱纹都挤在一起,像一盘粘住的面条:“还是我们想弟有福气,马上就要去好地方过好日子了。”

我呵呵冷笑把手一伸:“我要银子。”

他一下子变了脸,把我推到地上,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老子把你个赔钱货养到今天,你还敢和老子要银子!”

我趴在原地撒泼打滚:“你把我卖了,还不给我钱,我不能活了啊!”我装作要去撞门板。

张媒婆急了,一把搂住我:“姜兄弟,人家要一个白白净净活蹦乱跳的大闺女嫁公鸡冲喜,死了可不成啊!”

我眼珠一转,哭得更加撕心裂肺:“嫁公鸡,得加钱啊!”

最终,我爹咬牙切齿地许给我三十两,我拍拍屁股起身,不哭不闹,等着大公鸡来娶我过门。

五天后的傍晚,一顶六人抬的青色小轿停在我家门前。

我知道,大公鸡来接我了。

临行前,我偷偷塞给我娘十两,谢谢她当年没有把我掐死,又偷偷塞给我两个姐姐每人五两,没别的意思,能活就活,活不起就跑。

妹妹我,先跑一步。

我揣着剩下的十两银子,欢天喜地地上了轿。

趁着天黑,我坐着六人抬的青色轿子,晃晃悠悠进了大公鸡的门。

2

这户人家太古怪,办喜事连个红灯笼也不挂,满院子乌漆嘛黑的。

我听着喜婆的吩咐,迷迷糊糊拜了堂。

“送入洞房!”

有人往我手里塞了一只五彩斑斓大公鸡,我抱着公鸡,被大家推搡着往前走。

进了屋,喜婆一把抽走我的盖头,皮笑肉不笑地和我说:“后面就没你什么事了,抱着公鸡好好睡觉吧,明天有人来叫你。”

我乖巧地点点头,这地方来对了,房间大不说,床也软,像娘说过的福窝窝。

看着人都走了我才敢下地,大公鸡咯咯咯地的看着我,可我不能放了它,喜婆说了,得抱着它睡。

我摸了摸它五彩斑斓的羽毛,给它挪了个窝便去找吃的。

这一找不打紧,竟发现这房间最里面竟还有个旮沓,用青色帘子围着。

吃完手里最后一口核桃酥,我壮撞着胆子掀开那帘子。

妈呀!

帘子后面有张一模一样的喜床,床上直挺挺地躺了个人,我瞧了瞧自己身上这身衣裳,又瞧了瞧他的。

嗯,花色料子差不多,应该是被我冲的那个人。

只不过他虽生得好看,可眉宇紧凑眼睛还闭着,脸上跟扑了面粉儿似的,瞧着着实吓人。

若不是看着他胸口还有点起伏,我只怕是要抱着大公鸡跑了。

再看看这屋的装饰,除了喜床是红色儿的,其他都是清一色的灰,还真别说,怪吓人嘞。

我头皮发麻,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炸起来,用手死死捂住嘴不敢出声,紧盯着床上的人一步一步往后挪。

突然,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!

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邦邦邦地磕起了响头:“呜呜呜呜,我不是故意的,求求你千万别抓我,我求求你啊,呜呜呜呜。”

床上的人开了口,他的声音就像隔壁村头只会抽大烟的瘸腿大爷,又涩又难听:“给我倒杯水。”

我当即傻了,咧开嘴号啕大哭嚎啕大哭:“不是我要来啊,是我爹娘把我卖进来啊,他们让我和大公鸡拜堂,你别抓我,呜呜哇哇。”

床上的人用力咳了几下,声音更加沙哑急促:“不抓你,给我倒杯水。”

我死死地趴在地上,悄悄抬起眼皮往床上瞅,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。我壮着胆子爬过去,床上的人眯着眼睛斜了我一眼,没说话。

许是咳了几下的缘故,他脸上有了些许红润,倒没刚才那么吓人了。

我从地上爬起来,走到桌边倒了杯水,回身递给他。

他不接,闭着眼睛喘了半天气,声音疲惫地和我说:“...喂我。”

我把杯子递到他嘴边,喂倒是喂了,不过全洒了。

他没再睁眼睛,舔了舔嘴唇上的水渍:“你出去吧,去外面睡。”

我这时候胆子也大了起来:“那你要熄蜡烛吗?”

“不用。”

我吐吐舌头,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。我也不饿了,上床抱起大公鸡,一觉睡到天亮。

3

“少奶奶,起来了少奶奶。”

门板被敲得邦邦乱响,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往身边摸。

坏了,大公鸡没了!

我一个激灵坐起身,揉揉眼睛,看见床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瘦高的姐姐,“咣当”一声扔了个脸盆在桌上。

她声音有点尖细,透着刻薄:“少奶奶赶紧起来吧,洗漱完去前厅给老爷夫人请安。”

我没敢说话,伸手指了指帘子后头。可是她好像没看见我的手势,声音提高了一倍:“少奶奶,你这是想等着老爷夫人来请你起吗?”

嗯,我听出来是反话了,确实挺刻薄,但我娘教过我,见人要七分笑。

我赶紧咧开嘴,手忙脚乱地爬下床,胡乱地往脸上撩水。

看我糊弄完自己,那个姐姐端起脸盆就走,我反应过来,连忙跟上,娘说了,这户人家全是贵人,不能乱走,不然冲撞了谁是要挨鞭子的。

到了前厅,屋子里黑压压站满了人,没有人说话,个个都面无表情。,我的正前方坐了两个人,我没敢抬头看,只顾着低头往里走。

走到大概中间的位置,有个姐姐朝我脚下放了个蒲团,这个我懂,让我下跪。

我扑通一声跪下去,邦邦邦又磕了三个响头。

这时候屋里人笑了起来,我听见有人说什么“这个好”“这个比前几个强”之类的话,应该是在夸我。

我趴在地上不知所措,不知道谁来拧了我一把:“说话,‘给老爷夫人请安’。”

“给老爷夫人请安。”我规规矩矩地的学着,不敢出错。

“好了,起来吧。”我正前方传来一个声音,不刻薄,但也没什么起伏:“这就是新来给绍儿冲喜的丫头,大家都见过了,就行了。”

请完了安,我饿着肚子往回走,一大早起来,饭都没给吃。

等我回到屋子,床边的帘子已经被拉开了。

原来她们知道这里面有人啊。

等了没一会,几个差不多样貌的姐姐端了张个桌子进来,我眼巴巴眼巴眼望地看着桌子端进了帘子后面,吞了吞口水。

馋啊,真馋啊。

这时帘子里又走出一个姐姐,也是面无表情,她朝我招招手:“少奶奶,来吃饭。”

我眉开眼笑地跑进去,看见屋里大概站了七八个姐姐,我刚要往桌上去,就被人拉了回来:“少奶奶,等小少爷吃完你再吃。”

我这才发现,昨晚床上躺着的人已经被扶了起来,靠在身后立着的枕头上。

他半闭着眼睛,等着身边的姐姐把饭喂到他嘴里。

我心里真羡慕,有钱人家就是好,吃饭都有人往嘴里喂。

可是下一眼我就不羡慕了,那个姐姐和我一样不行,一勺粥喂一勺撒半勺,床上的人无悲无喜,任由汤汤水水顺着下巴往下淌。

一碗粥见了底,那个姐姐把碗往桌上一扔,从枕头边掏出一个皱巴巴脏兮兮的手帕,胡乱擦了擦下巴,又团吧团吧塞回枕头底下。

紧跟着又凑上去几个姐姐,七手八脚把床上人的放倒,整个过程里,没有人说话。

她们干完活,齐刷刷地看向我,人人都面无表情,我不敢动,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要这样喂我。

这时候不知道哪个姐姐揪住了我的耳朵,手有点重,声音还挺好听:“少奶奶有手有脚,应该能自己吃饭吧。”

我赶紧点点头,坐上了身边的凳子。

啧啧,这大户人家的饭菜,就是香。

4

第二天早上,我还没起来,她们就端着桌子直接进了帘子里,其中一个姐姐告诉我,以后都不用去请安了。

吃完饭,屋里就剩下我和床上的人。

以前在家里,好几个人和我说话,来了这,人人都不爱说话,到处死气沉沉的,我闷得慌。

“哎,你怎么一直躺在这啊。”我蹲在床边戳了戳他的胳膊,真瘦啊,硬邦邦的全是骨头。

床上的人还是半睁着眼睛,听见我的话,眼珠都没动一下:“跟你没关系,出去。”

明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却还要凶我。

我撇撇嘴,好奇心上来了,顺着他的袖口开始往里面摸骨头,结果摸了一手的水。

他不自然地的咳了几声:“我生病了,没力气,就一直躺着。”

我在被子上擦了擦手,现在是夏天,床上的人却还穿着昨天的喜服。,身上也盖着厚厚的棉被,一张惨白的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,额头上也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,我不由得奇怪:

“你咋穿这么多,还盖棉被,你不热吗?么?你都出汗了。”

床上的人闭上了眼睛,显然有些不耐烦了:“话多,我身子弱,不能吹风,不能着凉。”

这话我不信,娘教过我,冻不死孩子饿不死狗,穿少了没事,穿多了不行。

我好心好意地掀开被子,霎时间一股汗臭混合着尿骚的臭味扑面而来,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。

床上的人此时瞪大了双眼,眼角淌下泪来,胸口不住地起伏:“你给我滚出去,滚啊!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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